“为什么？”叶善伸出手，摸着无渊仙尊的眼角处，忍不住喃喃道，“这样也很好看，但是……为什么会变颜色？”

无渊仙尊低笑一声，这才与他说了所谓无欲道，便是真正的无欲无求，若一旦有了强烈的欲望，那也就是他走火入魔，由道修堕为魔修之时。而他现在，就已然成为了魔修。准确来说，是半魔修。

“当年万善宗老宗主算计于我，令我重伤昏迷。是以我怀疑，当年那人很可能取走了我流出的大量的血。而那些血虽非我之精血，但因足够多，再辅之以其他手段，很有可能被万善宗老宗主放在万善宗之，被人严加看管。我一旦完全入魔，那么，万善宗的那些老骨头一定会第一个发现。”

叶善怔了怔，随即道：“那怎么办？我们去把那些血偷回来？”

无渊仙尊摇头道：“不必如此，清欢，你且再等一等。待为父做好了准备，弄出一个独立于魔道之外的势力，为父再真正入魔。而为父一旦完全入魔，那么，那些原本属于道修的血，精血倒也罢了，其他的血，便完全无用。那万善宗也全然不能算计于我。”

无渊仙尊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亲叶善的头发，温柔道：“只是为父不知，到了那时，为父黑发变白，很可能要带着你被道魔修士一同讨伐追杀，清欢，你，可还愿意跟着为父？”

叶善脸上顿时更红了。

他小声说道：“那，你以后，不要自称为父了。”那会让他感觉……很怪，也很禁忌。

会让他忍不住的有些小兴奋。

无渊仙尊突然笑了起来，胸腔都忍不住有些起伏。

他再次亲了亲叶善的发顶，认真道：“此事并非不可。但是……那必须要等到清欢答应嫁给为父的那一日。那……为父自然不会自称为父。”而是自称为夫了。

叶善顿时觉得，他的喵耳朵和喵尾巴都开始变红了。

……

两人又腻歪了半日，无渊仙尊早先就猜到了叶善修炼的不是无欲诀，现下追问之下，果然知道了叶善自始至终修炼的只是清欲诀，一时感慨之后，随即就有压着叶善做过一场。

叶善也是这个时候，感觉到系统自己关自己小黑屋去了，才将那些他穿越的真相简略的说给了无渊仙尊听。

饶是无渊仙尊心性强大，在得知自己只是叶善救命恩人的一魄时，也有些怔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