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昨夜所受的鞭伤。

?轻?吻?最?萌?羽?恋? 整?理?

霍桑从厢房再出来的时候,阿玉的脸色是明显的不善,反倒是斋主坐在庭饮茶,见她出来,浅笑着问了一句:“仙主可要沐浴更衣?”

霍桑瞥了眼阿玉,轻轻摇头。

“斋主,请一定要照顾好他。”

她顿了顿,“若我日后想再来探望,可否……”

“浮生斋除开斋日外不见外人。”

小姑娘脆生生的嗓音响起,含着几分不满。

这个赤蘅仙主难道不知道师姐受了伤吗?怎的这般喜欢叨扰人家?

谁料红衣少女却是根本未拿正眼看她,反而是目光平静的望着斋主。

“你!”

“阿玉。”

女人淡淡的语气让阿玉顿时噤声,只敢偷偷瞪了霍桑一眼。

“仙主想来,随时可以,浮生斋自然欢迎。”

霍桑这才扬起一个笑来,冲着人点头施礼,转身离开。

望着那袭红衣远去,阿玉原地剁了下脚,有些委屈:“斋主,你明知道她是奔着师姐来的,那些传闻……”

素衣道姑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望着这个斋里最小的弟子:“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明白,以后再同你说吧。”

阿玉睁大眼,明显想反驳这番当她是小孩子的说辞。

就听女人继续说道:“她,可能才是三真的药。”

说着没有再安抚身后脸色茫然的女孩儿,而是起身,推门进入了刚刚赤蘅仙主走出的那间厢房。

厢房内,白衣美人静静坐在榻上,手指覆于眼前,仿佛有些出神,听见她的脚步声,才迅速放下手,抬头唤了声斋主。

浮生斋斋主问他:“你今日还要回玄禄山?”

“是。”

女人嗯了一声,不再追问,只是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人的眉眼,忽而感叹:“你生的愈发像她了。”

“我的……母亲吗?”

“没错,你的母亲。”

斋主笑,“她是我从前见过最美的女子。”

没再继续说下去,询问了一些秦婉兮的身体状况后,她便退出了房间。

只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她并未出口。

这孩子想要继续待在玄禄山,究竟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那个少女呢?

近来已是将将入春的时节,因此天气惯常下雨,又是一场雨,将玄禄山罩得草木飘摇,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