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样的画风，微微有些不对。

“没有啊！只是问外人比较客观一点儿，问老大你的话……”杜凉凉沉吟下来，一副问出来的东西，也未必能信的模样，就叫容九湛的心一疼。

他想到了当年的事情！

是不是当年的自己，也根本就看不出自己跟北沉月之间的一切，继而……

“算了算了，你开心就好！”容九湛应道。

“老大，我之前到底说了什么？我总觉得，从那之后，你就哪里不对！”杜凉凉歪着脑袋，仔细回忆了一番，蹙眉说道。

她形容不出这种感觉来，但是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老大身上的变化。

那是一种怎样的变化呢？

杜凉凉抿唇，仔细的搜索自己的词库，想要搜寻到一个适合的词。

“你说你不开心。”容九湛道。

杜凉凉眼神闪了闪，不敢去看老大，偶尔视线对上老大，就嘿嘿傻笑一声。

“……”

“凉凉，我问你，如果我有一个青梅竹马，在你跟她之间，我总是忍不住的偏袒她的话，你会如何？”容九湛问道。

“……”

杜凉凉沉默了一下，问道：“老大，你怎么会这么问？您偏袒您的青梅竹马，那也是应该的啊！毕竟多年的感情，那也做不得假！”

容九湛闻言，顿了一下。

凉凉能说这话，那就还是没有彻底的喜欢上自己。

“好了，当我没问过这个话题！”容九湛说道。

杜凉凉点头，狐疑而莫名的看了一眼老大。

“我还需要去一趟上界，先前去的时候，没有发现北沉月，我再去看看！”容九湛说道。

杜凉凉应道：“嗯，好。老大，再见。”

容九湛眸中的光芒，有些微微暗了暗，然后一抹笑意流转而过，将眸中所有的情绪都冲散打碎遮住。

“嗯，我一会儿就回来！”容九湛看着冲自己挥手的杜凉凉，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身形一转，消失在客厅。

待容九湛消失，杜凉凉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往司宸的方向而去。

“司宸！”杜凉凉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