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瑶在一旁默默看着，这夜寒衣品行不端，希望这萧莫舞能够看清楚，做出正确的选择。

如果她真的帮着夜寒衣对付她们，那她也不会留手，即便她是萧非墨的姐姐也不行。

她也要对自己的朋友负责，不可能让朋友陷入潜在的威胁中。

“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夜寒衣看着萧莫舞不说话，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他的面子。

“姐，别过去。”萧非墨伸手抓住萧莫舞，深怕她真的跑过去。

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萧莫舞的身上，好奇她的选择。

“寒衣，你变了。”萧莫舞最终并没有选择过去，看着夜寒衣的表情心里备感苍凉。

若是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她们是仇人吧？

那眼神中，她看不到一丝爱意，甚至失去了最基本的尊重。

曾经，她因为寒衣对她的与众不同而心动，甚至看着他受欺负的模样，想要温暖他那颗受伤的心。

可是现在看来，他只在意自己，任何人都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