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正海总的意思，也是让凌煊一定要好好珍稀凌夭夭，不仅不能对她不好，还要一直这么对她好下去。

凌煊有些沉默，“她自然是极好的……我也会让对她很好很好，让她舍不得离开。”

星际再大，凌家要想找一个人，也不是找不着，但凌煊担心的“离开”，却并不是指这种实际距离上的远离。

凌煊忍不住问了凌正海一句：“爷爷，比起夭夭在暑假之前的样子，还有现在的她……你更喜欢哪一个？”

凌天越和沈云瑾常驻军事星，以前的凌夭夭每个月回老宅看望凌老爷子一次，反倒是最熟悉以前凌夭夭的亲人了。

凌老爷子愣了愣：“都喜欢啊！夭夭以前虽然不怎么懂事，但心里也是一直有我这个爷爷的……”

虽然现在凌夭夭变得更好了，但也不能因此否定她以前的好。

凌煊知道，老爷子是没明白他真正想表达的意思，他又继续问道：“如果有朝一日，夭夭变回暑假之前的样子……”

凌老爷子立刻皱眉道：“你在瞎说什么呢，人都是不断进步的，夭夭怎么会倒退回去呢？”

凌煊当然也不希望凌夭夭会变回去，他只是担心，万一有这种可能。

他对以前的凌夭夭，感情虽然不深，但的确是把她当妹妹的。

然而现在这个凌夭夭，却是他心之所向的爱人……

凌煊既觉得对不起以前的凌夭夭，却又没法放弃现在的爱人。

他自然也是偏向现在的凌夭夭的，但每每想起这个问题，也会对以前的凌夭夭有几分愧疚。

凌煊心绪坚定，却也复杂难言。

他很想问凌夭夭真相到底是怎样的，又怕让她误以为自己是在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