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扇门，外面两人交谈的声音还格外清晰。

乔瑛：“我去微博黑他去。”

雁田：“我给你说，算是我看走眼了，那个宋时遇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他要是能成我女婿，我就能把酒戒了。”

“我去把关注取消。”

“……”

次日八点，太阳高升，满城的晨雾一点点散去，天色越发清明，抬头揽入眼底的是一片湛蓝。

车子停在秦氏办公楼下，雁双戴着口罩，黑色帽檐压得很低，打开车门下了车，总裁办在二十六楼，接待帮忙按了电梯。

“谢谢。”雁双半低着头，声音很轻很有礼貌，之后乘坐电梯直达。

电梯门合上，前台招手唤接待，两人议论起来：“看清楚了吗？是不是莫霜。”

圈内都有传言，秦氏掌权人秦宴书同神秘调香师莫霜两人除了是合作伙伴，更是至交。

两位王炸合璧，简直所向披靡。

接待摇摇头：“我刚刚看到了她眼睛，就一小姑娘，完全没大佬的气场，跟外界传言都不符合，肯定不是。”

网上的猜测很多，不乏有些统一的，中年以上、性别暂不确定、脾气古怪、很大牌。

似乎跟刚刚上去的人，没一点对得上的。

出了电梯，对面就是总裁办，雁双推开门走进去，秦宴书正在通话，脸色有几分沉重，见有人来了，匆匆结束：“先这样，挂了。”

她把电话挂断，脸色一换，打了个响指：“正好你来了，看看这个。”

秦宴书拿了一份文件递过去，雁双接过来，把帽子拉下来，大致翻了一遍：“大厅凑合，展台设计不行。”

“这么严格？”秦宴书手里拿着笔，在图纸上比划着，“我怎么觉得展台还行，你看这儿多漂亮啊。”

新款打的是一种世纪风，设计师设计的展台颜色太杂，好看自然不容置疑，就是容易主次不分。

“太花俏容易喧宾夺主，除非展台上不放东西。”

“……”秦宴书笑道，“不放东西我要展台干嘛，留着养眼！”

雁双耸耸肩。

秦宴书做了个遵命的手势：“好的，莫总。”她把文件放下，站起来去套衣服，“中午没事吧，我定了地方，一起吃饭去。”

“一会儿要去工作室，新品研发不出来，你的发布会怎么开。”

“几点去。”

雁双想了想：“十二点左右吧。”

现在才十点不到，那就可以，秦宴书拉开门：“来得及。”

秦宴书定的是家火锅店，距离秦氏不远，开车也就十分钟不到，餐厅装修格调尤其不错，生意很火爆。

雁双原本不想打算去，这几天正处在风头上，餐厅又是大人流密集区，处处都透着危险。

只是架不住秦宴书的眼神攻势。

许是提前有预约，餐厅经理直接带两人去了包厢，之后递上菜单，秦宴书喜欢吃的多，但是胃口跟猫一样，就想尝尝味，这种火锅正适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