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骗,我很确定你会过来。”
四目相对里微笑,时间变得多余,久到细细的吻里,有人又反口了,他张口就来,捏着周和音的下巴,“要么我去买,要么叫外送,可以吗?”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你欠我的,说好的第三次。大丈夫怎么还和小女子扯皮呢?”
“那刚才问,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你今晚问一百遍,也是第一次!”
傅雨旸气极,骂人,“狠毒的女人!”
周和音很轻易地推开了他,她去洗手间,洗手、洗脸,甚至想重新洗个澡。
而傅雨旸也跟着起身来,他的衣衫下摆甚至都没整理好,就这么懒洋洋地由它松散在外头。
他足足倚在门口看周和音用洗手液洗手一分钟不止,再搓下去,他不能忍了。
一步跨进来,夺了她的手就去水龙头下冲,“够了,别跟我学啊。”
逼仄的洗手间,甚至挤不下两个人。
傅雨旸干脆建议她,搬去他租的那个房子里拉倒了,起码大一点。
“我爸妈都来过这里,我怎么搬到你那个房子里啊。再说,我这里很好啊,是你嫌小。”
确实小啊,小到他转不开身。
他还饿,是真饿,席上一巡酒都没过,他就空着肚子跑回来了。
别看周和音守着家里一个茶馆那些个老师傅,父母又都会烧饭,但她其实很假把式,属实被爹妈惯坏了。
她其实不大会厨房里的活。仅有的手艺,也就炒个蛋炒饭,煮个方便面。
且眼下她冰箱里也只有冷饮和鸡蛋了。
“你要么吃个棒冰,要么吃碗泡面,要么回你酒店享受你的管家服务。”
“那就泡面吧。”有人入乡就随俗,一点都不矫情。
说话间,他给周和音洗干净手。轮到他,他说借她地方洗个澡。
主人小气得很,“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洗澡?”
“傅雨旸,我求你,不可以!我明天中午要回去的,我妈那个人,她最灵巧的,有什么,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看出来什么?”傅雨旸好笑,原来她顾虑是这茬。
“看出我和别人交往,甚至会看出我和你交往。”
“所以你是答应我了?”
“嗯?”
“你自己说的,交往。”
周和音愣了愣,然后双手来圈抱傅雨旸的腰,是孩子气的依偎也是舍不得,清醒的不舍,“我不想他们过早知道,也不想你去找他们。”
“这不是谈生意,你的那套成年世故经,对我爸都没用的,我比你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