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秦蔓。

他和她，是不是就只是朋友，只能是朋友。

好多好多想问的。

可是, 在她看到他的那一刻，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就这么盯着他看，宁祁舟也回视着她。

半晌，宁祁舟薄唇轻启：“苏诗意。”

苏诗意只是盯着他, 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脸上却写满倔强。

宁祁舟一愣。

今天的她，不似从前那般。

以前的她，一定会笑眯眯地回他：“诶，在呢。”

今天的她，什么也没说，就连眼神里，也透着落寞。

他想了想，又说：“你朋友的事情，不用担心，有我。”

“哦。”

苏诗意抿了抿唇，语气不咸不淡：“有宁医生在，我当然不担心。”

宁医生。

她叫了他宁医生。

疏远的距离感。

宁祁舟凝视着她，仿佛想看进她心里。

“那是为什么？”

他的声音低低地，像是在试探，又像什么也没有做。

苏诗意忽然又不说话了。

为什么呢。

从始至终，她都知道为什么。

可他呢。

不知道。

她垂下头，不听不想不看，这样就可以了吧。

她还是那个她。

一往无前，追着宁祁舟不放的小姑娘。

怎么都好，她就是好舍不得放开他。

两人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彼此沉默着。

一个垂眸，一个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