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忱耳根变色，拒绝回答这种问题，偏偏少女坏得非要追问，末了他只好开口：“高一几乎没有，高二以后……有时会。”

她笑，“有时会，是因为谁呀？”

她调皮追问，末了他咬了下她耳垂，哑声开口：“除了能因为谁？”

从前他认真读书时候，对这些事没什么感觉。

直至梁栀现。

那些所有藏在外表下一切都被掀开。

她是他第一，也是唯一幻想对象。

梁栀轻哼一声，心跳如小鹿乱撞，手指戳了戳他胸膛：“没想到啊裴，曾经装得那么高冷，则背地里竟然那么坏。”

她压着唇角，在他耳边了口气：“那现在我在一起以后呢？是不是更经常了？”

他忽而沉默，就听她哼哼一声：“别想否认，平时有时候拥抱一下都那个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

裴忱耳热，心虚没否认。

曾经没她在一起，没有接吻拥抱，如今她每每亲昵，很多事便开始控制不住。

两人耳鬓厮磨着，最后他她扯到怀中吻，过了会儿他感觉又变得不对劲，堪堪停下，“栀栀……”

“嗯？”

“……没事。”

他看了她手，偏开目光，忍住想让她再帮他一次念。

他随后道：“栀栀，该休息了。”

“那呢？”

他默了默，“我回去。”

“现在太晚了，要不然今晚就在公寓休息吧，有客房，省得明早要从校来这边找我。”

她娇俏一笑：“而且咱们不在一个房间，怕什么啊？”

最后裴忱应下，搂住她起，少女像只八爪鱼缠着他，被他抱去。

她忽而想到什么，“膝盖痛不痛？要不放我下来……”

她都差点忘记了他今天了球，应该很累了。

“没事，很轻。”

他没停下来，抱她去玄关拿拖鞋。

两人换好鞋子，她带他去拿了洗漱用品，裴忱自己包里有准备衣服，都是每次球完怕流汗太多可以换。

最后梁栀让裴忱去客房单独卫浴洗澡，又想到什么，让他在门口等一下。

过了会儿，她走房间，上只套了件长款宽松短袖，东西放到他手里，垫脚吻他，媚如丝：

“裙子记得洗哦。”

他底一暗，唇干舌燥。

她真是每天都想尽各种办法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