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月亮淋了雨 叶淅宝 1541 字 2022-08-17

邬淮清没看她,走到露台上,看她摆矮桌上的酒和蜡烛,笑了笑,“你还挺享受。”

说完,他在藤椅上坐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矮桌,像是在沉思什么。

那串佛珠戴在他的手臂上,整个人透着一股禁欲的感觉。

t恤被夜风吹着,贴在他的胸前,隐约露出肌肉的线条和轮廓。

祝矜从床上坐起来,把散落的头发往耳后别了别,“邬淮清,你干这种事情前,还得思考一下人生吗?”

邬淮清给那个漂亮的威士忌杯里倒了点儿酒,端起杯子一口饮下,听到这话走过来,他掐着祝矜的下巴,问:“就这么急不可耐?”

那模样,好像刚刚冲进门内急色的人不是他。

而他的声音却透露着一股色情。

祝矜脸有些燥热,勾起唇看着他说:“你不急?不急饭桌上都不老实?”

邬淮清没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只是指尖在下巴上变成摩挲。

祝矜看着他,觉得此刻的邬淮清很坏,深不可测,就像是酒柜里,一眼看去就很烈但又猜不出味道的酒。

她的手不自觉在床上往后移了一寸。

邬淮清俯下身,想要吻她的唇,却在那一瞬间,看到祝矜不自觉蹙眉偏了偏头。

咫尺之间,他们的呼吸缠绕在一起,邬淮清止住了动作,他眼底拢过一层阴霾,唇间却笑了,转而埋头吻在了她细白的颈上。

他吻得很投入,祝矜浑身颤抖着,雪白的肌肤上染上一层红意。

邬淮清把她抱到了露台上,抵着花架旁的水晶石,夜风把两人的头发吹乱,香薰蜡烛的烛火映在水晶上,不停地晃动。

祝矜忍受着他的恶趣味,背上一片凉意,幸好这是夏天。

在他想要更进一步时,祝矜拉住他的手,“邬淮清,去屋里。”

她可没有什么让对面的人观摩的癖好。

邬淮清指尖掠过她的蝴蝶骨,把她带到架子后,依旧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地儿,只是对面的人看不到了。

露台上没有开灯,只有月光和烛火,将暧昧和隐秘点燃到了极致。

在最后关头,祝矜忽然问:“邬淮清,你是不甘心吗?”

他的动作刹那间停住,盯着她的眼睛,两人在暗夜里注视着,他冷笑了一声,然后松开她。

说道:“你可真会败兴。”

说完,他径直离开露台,祝矜的身体骤然轻松,四周的空气也像是刚刚被聚拢在一起,突然散开。

她看着他赤裸着上身,走到浴室。

祝矜把地上的衣服捡起,坐在床旁边的榻榻米上。这个榻榻米当时买大了,放在这儿有些碍事儿,但之前不常回来,也懒得换。

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她一只手托着下巴,杵在膝盖上,眼神呆呆地望着露台的方向——邬淮清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听到他出来,祝矜回过神,眼睛下意识地向某个方向看去。

“你……”她犹疑着问,“解决了?”

邬淮清冷冷地看她一眼。

祝矜只觉得他这人脾气是真怪,关键时刻掉链子,她还没投诉他不讲职业操守呢,他就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