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

多梨 1630 字 4个月前

警察来了孤儿院,但并没有确切的证据来证实这一切。

院长和那些神秘的顾客势力过于庞大,以至于警察在收到警告的电话之后,甚至只是象征性地坐了坐。

他们连这些孤儿都没有认真地问话,大部分时间都在和院长喝咖啡。

孤儿院内部因此展开了紧急的排查。

但在这场大排查中,无论是接警的警员,还是医生,都没有供出克劳斯。

这个医生最终选择辞职。

临走前,这个美丽的女性挨个儿拥抱着孤儿院的每一个孩子,在到克劳斯的时候,低声在他耳侧说了两句话。

她说:“你的小伙伴被警察顺利救下,他没有事情。”

第二句。

“保护好自己,希望我们能够在孤儿院外见面。”

……

“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克劳斯说,“院长第一次被正式起诉的时候,她在前往法庭作证的路上被枪杀。”

景玉将脸贴在他胸膛上。

受到资本操纵的国家。

被迫害的普通人,甚至无法发出声音。

这就是他们鼓吹的“自由”。

“意识到这些后,我开始拒绝参加每月的‘见面’,”克劳斯说,“我表现出激进、好斗的模样,和那些孩子打架,故意剪掉、烧坏头发,弄脏自己。”

“第四个月,埃森家族的成员之一——也就是安德烈的父亲,他不知道这所孤儿院的真相,捐了一笔钱,和我拍下合照。”

景玉想到什么。

她坐起来,惊叫:“我在安德烈家中看到过照片!”

——那个有着浅色头发、被殴打到面部肿起来的孤儿。

——身上穿着印有「晓香中餐」字样的t恤。

——四肢瘦的像干柴。

克劳斯说:“那就是我。”

景玉呆呆地跌坐回去。

“后来,这张照片被我的父亲——也就是埃森先生发现。他发现端倪,雇佣了私家侦探,”克劳斯轻描淡写,“他来到孤儿院,我告诉他一切。”

只用三天。

埃森先生成功得到这个孤儿院及背后组织所有的把柄,他并没有同意对方提出的谈判,而是利用人脉将对方送上“断头台”和牢狱。

埃森先生用了一些同样不光彩的手段,让这些人遭受到比法律更重的惩罚。

克劳斯重新回到埃森家。

以唯一继承人的身份。

埃森先生找到了陆叶真女士,他希望对方能够帮忙照顾克劳斯。

克劳斯已经七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