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禾刚走过拐角,就听见两个熟悉的女声。
是傅卉的韩冰雪。
“谭萝不是得精神病十几年了吗!怎么说好就好,说回来就回来了!”
傅卉:“你小声点,人家本来就是这家的女主人,回来怎么了?”
“不是,妈,我就气不过,为什么谭萝对简禾这么好啊?明明我才是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简禾算哪根葱啊?”
“我听到小道消息,说是傅家想把简禾记到傅松寒名下。”
“傅松寒?他不是死了几百年了吗?”
“我怎么知道他们一家人怎么想的。”
傅卉看了眼韩冰雪,心想,要记也该记她女儿,毕竟她爸爸当初可是为了救傅毅去世的,这本来就是他们傅家欠他们的。
“好了,别这么点事就沉不住气,别说你了,你看那谭萝,不是对傅松琰也没什么好脸色吗?”
说到这个,韩冰雪也奇怪,“为什么啊,小舅舅是她的亲生儿子,按理说她刚回来,不应该对小舅舅这个脸色啊?”
傅卉轻嗤一声:“所以说谭萝精神有病,自己大儿子死了,反倒是怪起小儿子来了。”
韩冰雪一脸不解。
傅卉这才解释了起来:“这事当初发生的时候我在,傅松寒走后,谭萝一直就不太正常,整天疑神疑鬼的,家里就没有人再敢说部队这俩个字,傅毅更是直接从部队退了下来。可谁知道,傅松琰却在这个时候说要去部队,还是傅松寒所在的那个部队,谭萝当场就让他滚出这个家。”
实际上,当时的状况比傅卉说的更加惨烈。
傅松琰当时不知为何
第22章 、chater 22
傅松琰和简禾走之后,傅毅走到窗边,看着还望着简禾离开方向的谭萝,“你太心急了。”
谭萝伸手碰了下冰凉的玻璃窗。
“我已经等的够久了,十几年,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傅毅叹了口气,“你刚回来,总得给时间让简禾慢慢接受你,况且对她来说,现在不管是你还是松寒,都是个陌生人而已。”
谭萝没有说话。
陌生人?怎么能是陌生人?
她明明——
谭萝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新年之后的日子过的飞快,特别是对简禾来说。
练习题、试卷、模考,简禾被这些东西压榨了几乎所有的空时间,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瓣用,再也没有心思想别的。
她每天晚上很晚睡,有时候甚至做题做到半夜一两点,最后都是傅松琰强迫她去睡觉。
已经四月份了,天气慢慢热了起来,傅松琰打开虚掩着的门,发现书房的灯还没有熄灭。
眼前的台灯突然被熄灭,简禾抬头,果然看到傅松琰站在一旁,正低头看着自己。
男人穿着黑色衬衣,喉间纽扣松散了几颗,手腕处微微挽起,露出一小截儿肌肉紧实的手臂。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隐隐若现,手臂蓄满了力量,扑面而来的是属于男人独有锐利的荷尔蒙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