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

岑墨没说话,也没动,定定地与她对视,眼里的欲-望已经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

这人明明以前和个冰山似的怎么都撩不动,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柳溪后悔与他一个房间了,她不该对他那么放心,他与以前不一样了,此时的她简直就是落入大灰狼嘴里的小白兔。

她推着他说道:“这才第二天……不可以。”

第一天就亲上了,第二天还就摸上了,那第三天是不是就……

想到他们明天还要睡在一个房间里,柳溪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岑墨不认可她的说法,“之前不算?”

不提之前还好,提到之前,柳溪想起自己几次主动索吻被拒,简直是被钉在墙上的耻辱,她瞬间不想便宜这狗男人了。

“不算,忍着!”

“……”

原本还半推半就的人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坚决地拒绝起他,让岑墨很是不解。

她虎着脸瞪着自己,仿佛他的手胆敢再往上移一点,她就要翻脸不认人。

岑墨大概猜到自己说错话了,默默抽回手,低头亲亲她的唇角,讨好道:“不要生气。”

虽然他没猜到是哪句说错。

经过这样一岔,旖旎的气氛被破坏了不少。

柳溪人也清醒了过来,都怪他每次亲得她晕晕乎乎,差点让他得寸进尺了,她不满地揪住岑墨的衣领问道:“你是不是亲过别人?”

为什么吻技这么好?

岑墨:“没有。”

柳溪嘀咕着,“在国外三年也没有?”

岑墨:“没有,光顾着生你气了。”

第一年生气她把他甩了,后来两年生气她不找他。

尤其是头几个月,一想起这事,就气得他饭都吃不下。

柳溪挑眉,“你是在说我很过分?”

岑墨忙道:“是我过分。”

那时候他觉得都是她的错,还痴心妄想等着她来和自己道歉。

然而他现在很后悔,过去的三年里,她会不会也交过别的男朋友,会不会也和别人亲吻过?

别的他不知道,光覃戈一个,他就撞见过,虽然被他断了,但谁又知道后来会不会……

想到她也曾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这样乖顺的模样,想到也有别的男人尝过她的滋味,岑墨酸得像是吃下一颗柠檬。

可他又没勇气与柳溪求证这些。

因为这会显得他更加活该。

如果不是他自己造孽,他们本可以很好很好。

往事不提,现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再也不放手了。

岑墨伸手握住柳溪的手,十指相扣,眼里的欲-望淡去,化为缱绻的柔情,“以后你有什么不开心的都要和我说,有时我太忙了,的确会忽略你,虽然我尽量不让这样的情况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