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训练场这边,见没有一个人胆敢偷懒,玄鱼满意的点点头。

无视众人幽怨的目光,她顺手跳上了单杠,一边甩着小腿,一边懒洋洋的看着天上的星星。

“从左边数第二个,你发什么呆?”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枚小石子“咻”的打到了那人的麻筋。

一个没留神,对方顿时就扑街了。

“继续。”玄鱼看也不看他们。

这猫捉老鼠的态度,简直了。

仿佛找到了乐趣一般,之后的两个小时里,训练场上哀嚎一片。

唉。

造孽。

摇了摇头,再不敢接近训练场,从办公室眺望窗外,魏老只能在心默默帮他们祈祷。

——

第二天一早,主任亲自过来查房。

当看到王梅脖子上挂着的木牌时,他下意识的皱眉。

这东西……昨天似乎是没有的吧?

所以消毒了么?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问,已经清醒了一些的王梅含含混混的解释:“这是昨天学生趁着我睡觉,专门给我送来的,”

王老口的学生,应该就是仅凭诊脉还有看相就判断出她肝脏出了毛病的那位吧。

既然对方也是学医的,不至于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所以大概率是消过毒了。

惊叹之色一闪而过,主任按照惯例开始询问病患的状况:“现在感觉怎么样?”

虽然对方是物理方面的专家吧,但是医学方面真没自己专业。

“麻药劲儿过了之后,伤口是会痛的,这是正常现象……”

等等。

听对方提起这个,王梅才察觉出不对来:“好像……没感觉……”

从醒来开始,她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自己现在的状态,比起生病前似乎也差不到哪儿去。

丈夫赵锦水又不能切身的体会到她的感觉,为了转移妻子的注意力,赵锦水更是没敢细问,所以王梅潜意识的就忽略了这一茬。

“没感觉?”这不应该啊,难道说是麻药给多了?可是麻药给多了的话,人是不可能醒过来的啊。

毕竟当初手术的时候,给的是全麻。

王梅今年已经七十二了,算是年纪比较大了,加上她一直有基础病,一个护理不好的话,肯定是会落下病根的。

万一感染,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想了一下,主任决定给她提前换一下药,看看刀口那里究竟是什么情况。

“有点疼,您忍着点。”护士上前,小心翼翼的将纱布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