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月也不先来一番长篇大论,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叠纸符,每人发了一张。

“我想你们知道怎么用。”这些符都是没“启动”过的,古如月也不示范,就看他们怎么做。

让古如月惊讶的是,于擎是最先成功的,那张符在他的手中消失,随后,一个气泡把它包裹了起来,脱离地面往天花板飘去。

另外四个人齐刷刷地扭头,那角度、那动作如出一辙,饶是他们再镇定,见到此情此景也忍不住诧异。

于擎突然脱离地面,他吓了一跳,很快反应过来,伸手碰了碰,好像摸到了一层膜,然后他试着动了动脚,竟然换了个方向飘。

他终究是个孩子,就像是找到了一个新玩具一般,玩得不亦乐乎起来。

林同志惊讶地看着,视线落到古如月手中那一叠厚厚的符上,她到底会多少种类的符?

其他四个人不像于擎,都是第一次触碰到符,拿着在手中看来看去的。

突然,最左边的那个手上的符突然动了动,然后屋子里刮起了一阵风,吹得在半空中的于擎撞到了墙壁再次反弹回来,撞得他晕头转向的。

一个人成功了,其他三人也快了,他们的面前各出现了一大块冰块。

他们同时看向古如月,眼角的余光却偷偷的瞄于擎,为什么他们的不一样?

古如月笑了笑:“这这些符只是最基本的,只要你们认真,都能够掌握。”

她说着抬头朝于擎喊道:“下来了。”

于擎焦急地说:“我不知道要怎么下来?”

“操纵它。”古如月说,其实这个符她只画了一张,觉得好玩几玩过一次,要落下来需要一点技巧。

于擎在半空中折腾了好一会才落到地上,他脸色有些白,但兴奋之情怎么都掩不住,原来刘绪拜师学的都是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吗?

“报一下你们的姓名、年龄。”古如月看着眼前的五个人,此时他们眼里满满是好奇与兴奋,这一切都超乎他们的想象。

“我叫刘兴国,21岁。”

“我叫杜远,22岁。”

“我叫陈爱民,22岁。”

“我叫李秀爱,20岁。”

“我叫于擎,7岁。”

“现在在位置上坐下,从现在开始,我将教你们符篆的类型、作用以及制法。学习过程是一件枯燥的事情,但我相信你们会刻符它的,对吧。”

“对!”

“现在我们来谈谈符的类型……”

林同志看着古如月在讲课,其他人听得认真,然后就看自己的搭档深色有些匆忙地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

古如月刚给五个新收下的土地分解清水符的细节,就见门外的林同志在朝自己招手。

她就示意他们在纸上练习,然后走了出来,“怎么了?”

“发生了一件事,可能需要你帮忙。”林同志压低了声音,“某位领导到西zang主持工作,被不法分子绑架,目前解救上有些困难,需要请你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