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林泽夫夫俩这些产业确实很小,很好安排。

章珛自己也不想跟林泽分开太久,不说防着外面对他相公放电的小妖精,就是感情上他也舍不得,还有林动动,也是个半天不见父亲就哭得惊天动地的,他们父子肯定要跟着林泽去陪考才行的。

这些事情都很好办。

倒是想起另一件事情,章珛自己拿不定主意,

“对了相公,昨天二弟和他媳妇来找爹借银子,说是想开个字画斋做生计,爹拿不定主意问我,我也有点拿不定主意……”

银子不是问题,拿不定主意的问题是林泽可是跟林建文之间关系非常僵硬。

林泽沉吟,“我听说章银珠偷了他们家里的钱跑了?”

关于林建文那边的事情他平日都不怎么关心,但架不住村里嘴巴杂,他不去关心村民们也会跑来他面前来告诉他消息。

这两年,林建文的生活可谓是非常抑郁的,对方那个债主妹妹的丑媳妇是个厉害角色,把林建文管得不服帖也得服帖,所有的雄心壮志和不甘心都磨灭都一干二净,只剩下了麻木和得过且过。

林建文日子尚且如此,章银珠自然就更加不得好,好好的正妻给后来的平日当丫鬟婆子干活,终于半年前受不住,偷了家里的银子跑人了。

不巧的是那个时候林建文的丑媳妇刚生完孩子,没有银子,丑媳妇也下不了床干活,丑媳妇娘家也正烦着顾不上,家里的吃喝担子就落到了林建文头上。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林建文估计会丢下丑媳妇母子也跑的时候,林建文竟然奇迹般的良心发现留了下来,舍得放下笔墨书本,出来下田上山干活了。

之后林建文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改之前的颓废抑郁,竟然撑起了他那个家,把丑媳妇跟小奶娃照顾得还不错,让村民难得感叹了一句‘浪子回头’。

“二弟没种过田,开春的时候他倒是插了秧子,结果一个都没种活,现在估计家里揭不开锅了,才不得不求到咱们家来……相公,我看二弟倒是变了不少。”

不然以林建文的性格,是不会向林泽低头的。

“变?那家伙不可能变的,他要想通就放下脸到我面前来了,他本性是个偏执高傲的,现在这样,估计是把仕途希望放到了他那奶娃儿子身上,他现在的情况是考不了科举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