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年靠在阑干上,迎着春风,眼角缓缓落下一滴清泪。

“只恨我为男儿身,不能扫榻待左郎。”

没来看现场的某不知名兄长:……

余生,也要笑着活下去呢。

而在大众追捧绝色状元郎的同时,现场还有部分不怎么和谐的声音。

一小贩嚷道,“亲娘姥姥,都说探花要选最年轻最俊的来。怎么今年是改了规则?”

旁边的人赞同道,“我早就想说了,那探花怎么长成这样!”

“是啊,比不上状元就罢了,毕竟人家是三元及第的文曲星。可怎么连榜眼都比不上。”

“难道今年的名次,是按容貌排的?”

这些声音夹杂在对状元的吹捧中,传入贾嵋的耳中。叫他气得面目扭曲,恨恨盯着前面的状元榜眼,显得容色愈发不及前两名了。

这一下,连楼上某些与他家世相当的贵族少女,都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一个少女不解道,“贾嵋以前看着还挺俊,怎么今日就这么难以入目呢?”

另一个满脸嫌弃,“天呐,我以前居然还夸过他好看,哪里比得上状元半分。”

到底是一个圈的,也不好说的太过,便有一个主动岔开话题,道,

“状元郎好看,榜眼也好生俊朗。我就喜欢这般英气的郎君。”

其他人顺势跟上,“听说那是陆家的旁系子?”

“陆家?哪个陆家?”

“我知道,是前两年去世的陆老太傅家。”

“哦?听说他们家后人不太成器,只有那陆太傅的长子在翰林院编书?”

“所以才要拉拢旁系啊。那榜眼如今位列一甲,焉知往后不会成为主家呢。”

此话一出,几个少女目光微闪,各自有了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