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秦泽没能按照以往的生物钟五点半醒来,他睁开眼,房间漆黑一片,遮光窗帘把阳光挡在外面。

苏钰就枕边,一只手搭在他胸口,一只腿搁在他小腹。

原本每日都有的晨勃现象,今天没了。软趴趴的,像一根棒棒软糖。

没出息的东西。

四肢仍然有一股空虚感,握拳没劲,但不像昨天那么难受了。

睡眠果然是最好的休息。

秦泽轻轻搂着她的小腰,另一只手沿着大腿滑向臀部,轻轻揉捏片刻,往上,从睡衣的下摆向上攀升,握住盈盈一握的小胸弟,其实一只手能掌握的女人也不错。

但苏钰似乎对自己的胸,哀其不幸恨其不争。

主要是有姐姐这个大湿胸做着榜样。

苏钰被他弄醒了,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伸懒腰,然后按住胸口的手,没好气道:“身体累了,手就老实点。不要撩了好嘛。”

秦泽拧开床头的灯,看了眼手机,早上八点半。

不算晚,还能赶上吃早餐。

穿衣服起床,洗脸刷牙。

苏钰回自己的房间穿好衣服,又过来敲门,两人站在洗手台前,并肩刷牙。

不是酒店里的牙刷牙杯,他们有自己带毛巾、牙刷、浴袍和睡衣。

另外一人一套衣服,本来就没打算在深城待多久,最多两天。顺利的话,明天早上就能回沪。

她看着镜子里的他们,笑了,眯着眼,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