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秋雪还在不可置信中,姜恒就笑道:“好啦,我也只是根据贵妃的脾气随便猜测罢了。说不定贵妃娘娘就转了性呢。横竖又不是咱们宫里的事情,等着就是了。”

九月二十九,贵妃生辰。

内务府依例送去了贵妃份上的寿面寿桃等物,而大膳房则送去了相应的席面。

作为宫里独一份的贵妃,一个地地道道的场面人,年贵妃自掏腰包,让膳房加送几桌席面,她要请客。

宫中嫔妃,包括皇后都收到了贵妃的生辰宴请柬。

但只有皇后,非常有底气的把贵妃的请柬扔到了炭盆中,只当看不见。其余嫔妃,位份低人一等,或是低人好几等,就要带着‘嫔妃们姐妹和睦’的塑料感情前来赴宴。

就连齐妃,原本是打发宫人说身子不适不去的,谁知贵妃宫里拒不接受这个理由。

贵妃的管事太监百令又往齐妃的长春宫跑了一回,送上翊坤宫珍藏补品若干:“贵妃娘娘说了,跟齐妃娘娘是在王府里就相熟的。生辰一年只一回,还请齐妃娘娘念在姐妹情分上,过翊坤宫坐上片刻,容我们娘娘敬一杯酒水。”

这话说的是很客气,但翊坤宫的霸道态度可见一斑:我过生日,皇后不来那是没办法,但比我位份低的想请假不来,那不行。

齐妃气个半死,却也只得从半死中闷声应了:贵妃的霸道她不是没领教过,这回派来的宫人,说的还比较客气,说是贵妃想给她敬酒,那就顺着台阶赶紧下来吧。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被贵妃强行弄了去,到时候席上再给点没脸可是更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