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有敏敏的时候,明明有梦中预兆,你都三缄其口不肯说,这两年朕也有眼睛看着,你不是那种会拿孩子做幌子的人。”

姜恒温声道:“有皇上这句话,臣妾便是听了什么,也不怕了。”

皇上握着她的手:“你只管在宫里好好养着,那件事,朕会再令人查下去,不叫你白受一回委屈。”

姜恒听皇上说到这,反而略坐直了身子,看着皇上道:“皇上,臣妾可以护着自己和这永和宫。”

皇上回望她:“什么?”

就看她起身,从妆匣里面的暗格里拿出一把小钥匙,然后捧来一只檀木匣子开锁,将里面珍藏的信拿出来给皇上看。

都是这些年皇上写给她的家书或是花笺。

姜恒拿起几封:“皇上的辛苦,臣妾从这些字里行间就瞧得出。前朝已经令皇上如此烦劳,臣妾也不忍皇上想起这永和宫,就是无穷的担心,生怕一个照看不到,臣妾和孩子就出什么事儿——那岂不是更令皇上增忧?”

一直这样下去,皇上终有觉得累的时候。

她搁下信:“皇上试着信臣妾能护住自己和敏敏好不好。”之后又一笑:“况且皇上放心,要是臣妾觉得为难,一定会第一时间叫人去请皇上这位大救星。”

皇上看她收着的自己的信,听她话语中的体谅和保证,颇觉心绪动容。

“好。”

“嘶——”姜恒看着女儿认真道:“敏敏,咬人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