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人虽然一直在轮换,但是父皇直属的核心侍卫是不变的,这些人可以绝对信任。”

“抓住的这个人混在巡逻军’中,但老鼠并不只有这一个。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将这件事压了下来。本以为对方是想暗中蛰伏好在宫中突然寻事,没想到竟然不走逼宫这条线,反而只是烟雾’弹而已。”

“这个人的身上有摄政王府的家徽烙印,段司钰,你还有什么话说?”

段司钰安安静静的听完,神色却依然平静,他开口道:“殿下,你错了。”

秦淮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

段司钰指着被抓住的那人肩头的印记道:“如果我真要做弑君这样大逆不道的事,绝不会将家族烙印刻在死士身上。不然留下尸体或是像这样被抓,岂不是活生生的证据吗?”

秦淮冷笑道:“不必巧如簧舌,我怎知你会不会反其道而行之,就是为了可以拿出这套言辞来推脱?”

段司钰微笑道:“殿下,你说我有谋逆之心,可是要有更明确的证据的。”

秦淮不置可否道:“不论你费再多口舌,你往宫中安插人的嫌疑都是洗脱不掉的。无论如何,往宫中暗中私自安插人都是死罪。只要知道这一点,其他的我们可以慢慢判断。”

段司钰平静的看着他:“殿下,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他温和的笑起来:“如果我没有造反之心,殿下抓我易如反掌,但也抓不到真凶只能抓到一个替罪羊。如果真的是我有谋逆之心,并且有能力和胆量在众目睽睽之下给陛下下毒,那么我会就这样认罪被殿下抓住吗?”

秦淮意识到什么,迅速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