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诗书十几年,若是说不想扬名那才是怪事,而且鲜衣怒马少年时,谁都不会讨厌这些年轻人卖弄学识。

各个诗会上,祝萱的父亲被请了好多次。

祝萱父亲是十多年前科举头名状元,如今又在翰林院这种清流门第做官,所编著的书籍大多学子人手一本,别提多敬重。

祝萱无奈对几个密友们抱怨:“平时看我爹那样清闲,看着清雅的不行。那些年轻学子一吹捧,简直满面 · 红光。”

祝家世代清流,就连祝萱的祖父也是出了名的有才学,当然会被人捧着。

“确实,江西有个学子名叫卫西元,是他们那出了名的才学过人,他听到祝大人的名字,都十分激动。”齐婉阁立刻道。

她这么一说,桥小夏,季雅诗,祝萱同时看向她。

桥小夏有点无奈:“你不会又女扮男装去诗会玩了吧。”

否则她怎么会知道的那样清楚,齐婉阁嘿嘿一笑,算是承认。

“特别好玩,只是有个人的名声在学子当中可不算好。”齐婉阁笑着看向桥小夏。

桥小夏摆手:“沈黎的名声就不提了吧,其实他学识挺好。以前夫子夸过很多次。”

可沈黎毕竟没有考过科举,他平时写公文言简意赅,绝对不写些花团锦簇的文章,再加上又有权臣这样的名号,书生不喜欢他也正常。

桥小夏跟沈黎都没怎么在意。

见桥小夏这么说,她们忍不住笑出来,也就沈家夫妇能这样大度了。

要是心眼小些的权臣,说不定这会要怎么整治那些乱说话的学子们。

她们说的开心,季雅诗忽然捂着肚子,难受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