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瑟也不居功，坦诚道：“也还好你们把超人给引走了，不然……”

想想当时偷母盒的艰辛，卢瑟也不由得暗暗抹汗。

看着母盒，神奇女侠沉默了许久，“小丑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引开超人偷取母盒，为了炸死那堆天启魔，他们牺牲太多了，但她不明白小丑明明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偏偏要选择了最残忍的一种做法。

蝙蝠侠沉声道：“小丑的目的一直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拉着他，永坠黑暗。

小丑不在乎钱，不在乎权，甚至连自己跟小丑女的性命都不在乎，他想做的就是拉着蝙蝠侠一起堕落。

为此，他当年不惜拿瑞秋和哈维的性命跟他玩二选一，又不惜杀了杰森，逼他动手杀人，而这一次……他拿阿福，拿所有人的命来玩，目的也是一样，把他逼到绝境！

蝙蝠侠捂着脸，久久不曾言语，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托尼曾经说过一句话，因为有他，所以才有小丑。

之前他不明白，如今他却明白了，但后悔也来不及了。

卢瑟难得的露出了几分同情之色，他母亲早逝，跟父亲的感情也不好，不明白痛失亲人的感受，但他明白，现在的蝙蝠侠一定在后悔着，后悔着自己轻信小丑，后悔着自己不早一日杀了小丑。

但这些已经不再重要了，和地球的未日相比，个人的喜怒哀乐已不再重要，无论是他的还是蝙蝠侠的，一切都不重要，他粗声粗气的打破了沉默，“现在不是分析小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