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面无表情抱着白狗狗, 背上靠着黑狗狗, 没承认在虎杖悠仁徘徊那么久之后没敲门、反而回到他自己宿舍的那一刻感到有点失望。

只是心想:玉犬可以作证, 我不知道。

被迫作伪证的玉犬们不知所以的摇晃着尾巴。

然而最多只过了半小时。

伏黑惠床铺边上通往缘侧的玻璃门被敲响了。

“我去洗了个澡。”从隔壁溜过来的虎杖悠仁头发还带着水汽,按照他的说法,大概就是洗完澡的第一时间就跑过来了。他此时在玻璃门外站在,眼眉弯起:“我猜你应该也已经洗了澡了……我不能带着一身汗臭味过来找你。”

伏黑惠:“……”他和玻璃门外面的虎杖大眼瞪小眼,然后唾弃的发现自己刚刚的失望瞬间一扫而空。

“惠——能开开门吗?”

伏黑惠终于动了动自己僵硬的手脚,让玉犬回到了影子里。他从床下下来,走过去,把玻璃门锁打开,然后后退一步,让人进来。

门一开,他就迎来了八十公斤重的拥有犬科性格的明恋者先生堪称沉重拥抱。

——带着水汽以及洗完热水澡后暖腾的体温,还有好闻的香波味道。

伏黑惠面无表情,然而心跳声把他出卖了个透底。

虎杖悠仁听着从彼此胸膛传来的心跳,把自己额头靠在对方额头上,呼呼的在心里傻笑着,真心实意的觉得自己就是个笨蛋。

我和惠都是笨蛋。

“你看,我伤口治好啦,没有留下疤。”

“嗯,挺好的。”惠绿眼睛和对方直视,强作镇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