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澜没有腰牌,祁劲松那狗官没给她。

她说道:“腰牌没带,但祁大人把案子交给我了,以后由我跟花间楼打交道。”

老鸨子拒绝得很干脆,“没腰牌谁认得你是谁?下次带着腰牌来……哟,萧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她扔下商澜,花蝴蝶似的奔了过去。

商澜转身,见果然又是萧复,便道:“萧大人,我今天上午回了六扇门,而且刚才在味丰斋你也看见了,还请大人帮卑职解释一下。”

老鸨子见她认识萧复,吓了一跳,“哟,奴家有眼不识……”

“不认识。”萧复冷着脸打断老鸨子,与商澜擦肩而过。

这什么人啊。

商澜目瞪口呆地看着萧复的背影。

老王挤眉弄眼地扔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匆匆跟上去了。

商澜深吸一口气,纤长的食指点了点拦在前面的龟公,说道:“行,我这就去取腰牌,但要耽误了破案,我唯你是问。”

那龟公缩缩脖子,回头看看老鸨子,迟疑片刻,到底甩下一个“等着”去找老鸨子了。

盏茶的功夫后,那龟公陪着商澜去了死者住的小院。

院子不大,只有一间正房,院子丈余长,铺了青砖,墙角处栽了棵梨树,已然果实累累。

死者住在东次间,屋里陈设着一整套的酸枝木家具,地上有地衣,床上、窗帘、垫子都是丝绸所制,色彩秾丽。

商澜进屋后,站在门口看了看布局,问道:“丢东西了吗?”

“没丢,什么都没丢,这屋里值钱的东西都被花妈妈拿走了。”龟公说道。

商澜抹了一把八仙桌,上面干干净净。

龟公又道:“这屋子天天有人收拾,等过了七七就有其他姑娘搬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