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垂下头,不说话了。

祁劲松问道:“杨太太,杨将军中午可曾接待过外人?”

杨太太道:“没有!”

祁劲松又道:“那家里可曾闯进贼人?”

杨太太不知道,所以不知如何回答。

祁劲松还问:“杨将军可有仇人?”

杨太太大哭:“我一个女人家,如何知道男人的事,你六扇门应该知道的,为何问我?”

这 就是蛮不讲理了。

祁劲松克制地皱起眉头,说道:“这是例行询问,杨太太若坚持杨将军是他杀, 就得想办法帮助我们找到他杀的动机。”

一个年轻男子道:“找不到他杀的动机, 就能说明我父亲是自杀吗?要我说,我还找不到父亲自杀的动机呢?”

“你……”祁劲松被结结实实地噎了一下,无力反驳,只好转移视线,问商澜:“商大捕头,这是你的案子,你有什么看法?”

商澜道:“如果是自杀,那么应该有遗书,而且,杯子里该有蛇毒,杯子外也该有指纹,但现在这些都还没查。”她趴在门口看了一眼,书案上有只倒着的小茶杯,如果不是毒蛇咬伤,那 就该是它了。

祁劲松道:“那你还等什么?”

商澜指了指门口的仵作和尸体,“当然要等让出通道来。”

祁劲松:“……”

仵作和其他捕快把杨永年的尸体搬了出来。

商澜让刘

达继续观察尸体,她带王有银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