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力正在烧炭火盆,抢着说道:“我家少爷白跑一趟,那家人说没那回事,被赶出来了。”

商澜无奈地点点头,“也是,人都死了,家人不忍心让死者的名誉再次受损,自已欺骗自已也是正常。”

她拍拍本子,“所以,为了好好活下去,有时候也不用太有原

则。”

谢熙奇道:“你居然有收获?”

商澜颔首,“略有收获……”她把情况讲了一下。

谢熙想了想,说道:“此人恨女人,难道被退过亲?”

商澜给自已倒了杯水,“我也这样认为, 就算没退过亲,也可能被某个富家小姐当街折辱过。”她喝口水,润润快要冒烟的喉咙,把本子推给了谢熙,“等他们回来,我再想办法找几个受害者谈谈,你先带大家查这几个人。”

谢熙把笔记拿过去,一边抄一边说道:“行, 就这么办。”

商澜问道:“你的婚事进行到哪一步了?”

谢熙是大龄男青年,婚事一定,两家 就紧锣密鼓地筹备上了。

谢熙道:“日子定下来了,明年二月二十。”

商澜笑着点点头,“好,到时候给你预备一份大礼。不过,这案子你也要同丈母娘家打个招呼,他家姑娘还蛮多的。”

谢熙一愣,“可不是嘛。”他看向得力,“你马上跑一趟。”

……

商澜的担心并不多余。

飞花令一案,龚鸿飞知道商澜后,特意在永安寺一带作案挑衅。

如果此人也如此丧心病狂,则必定会连累兄弟们的家小,必须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