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五日晚上,他闹肚子闹得凶,同榻的十几个僧人都能证明他一直在偏院没出去过。

明松出去后,刘武遗憾地说道:“如果他十月十五日晚上没有人证,那他 就是最可疑的一个了吧。”

谢熙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他是凶徒,来这里的时间这么短,绝不会泄露他会轻功的事实。”

何俊伟道:“也许他没想到我们会找到永安寺来呢?”

谢熙耸了耸肩,这样说也有道理。

第三个是善能。

他是个不大讲究的花和尚,不但

喝酒吃肉,还告诉谢熙——他一个人能打十个。

一个能打十个的人,很难有人相信他会隐忍十几二十年,然后靠□□小姑娘找回心里平衡。

谢熙直接把他过滤掉了。

义生是在寺院里的最后一个。

他二十五岁,在永安寺住满三个月,大眼睛,毛发比明松还要重,络腮胡从鬓角一直长到了脖子,特征极为明显。

而且,他在京城盘旋很久了,来永安寺之前,曾在京城附近的两个寺庙住过。

“十月十五日晚,你人在哪里?”谢熙问道。

义生道:“我在京城的客栈里,当日遇到一个熟人,回来晚了,便宿在了京里。”

谢熙直了直后背,“哪间客栈,可有人证?”

义生道:“随缘客栈,没有人证。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

那 就是没有人证。

谢熙道:“既然没有人证,你便跟我往衙门里走一趟吧,协助调查。”

义生“啊”了一声,“为什么,我晚上睡觉没有人证又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