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复了解过大概案情,立刻明白商澜的意思了,“如此说来,虽然时隔七八年,但两桩案子仍然有可能并为一桩,而且,这样也洗清了漕帮和盐帮的部分嫌疑,至少,他们不是主谋。”

刘武喃喃道:“如果封景云因为宋立恒的镖车被劫而死,那么劫匪更该死,凶手没道理不杀劫匪。而劫匪劫镖后四散逃逸,隐姓埋名,花个三五年的时间寻找不足为奇,我也明白了。”

商澜合上笔记本,“所以,这桩案子的风险很大,希望大家可以更小心谨慎一些。”

大熊道:“那谢哥……”

商澜想起来之前他们之间的对话,微微一笑,“放心,他那个人别的不知道, 就是知道轻重。”

说到这里,她站了起来,“好了,大家分头行动,天黑前必须回家。”

“是。”一干人出了包间。

商澜走到门口,回头看了萧复一眼,“这个案子不要紧,破不破没关系。你才是最危险的那个,什么都没有命重要,小心!”

萧复道:“这话应该我说给你听。”

商澜俏皮地眨了眨左眼,出去了。

萧诚道:“主子,大捕头说的没错,你才是最危险的。”

“所以呢?”萧复问道。

如果洛州官场上的事,锦衣卫的人出马都弄不明白,那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也 就白当了。

萧诚道:“所以,主子应该立刻返京。”

萧复起了身,说道:“放心,如果两桩案子能够合二为一,说明大捕头也会马上返京了。”

萧诚不解,“为什么?”

萧复道:“商澜的能力有目共睹,但她来洛州以前,洛州始终风平浪静,这说明对手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