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澜写在笔记本上的侧写, 针对的不是凶手,而是三九会的总舵主水融。

萧复端详良久,说道:“这个评价还蛮高的。”他的语气有点酸溜溜。

商澜没听出来,说道:“十几年间, 水融聚集了成千上万的教众, 动摇了民心和国本, 却始终没被锦衣卫捕获, 当然不是凡人。”

萧复挑起一侧眉头,把本子合上递给她,“他确实不是凡人,我才是。”

“这……”商澜知道自已说错话了,赶紧打了个哈哈,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性质不同,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根本没有可比性。哎呀,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好小心眼呀!”

她是女汉子,做不来温柔小意,干脆再给他一棒,让他自已反省去。

“不用解释, 我都知道。”萧复笑了, 他确实有些小心眼,但他也确实不爱听商澜夸奖别的男人。

“这还差不多。”商澜不再多说,按照卷宗所记,飞快地整理出一份时间线和行动动线。

有了这两样,萧复在对照进京的考生, 以及可疑的书生时,会相对容易一些。

“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如果可以,你最好开个小会集思广益一下,以免因为疏漏而走了弯路。”她把两页纸撕下来,推给萧复,“你本人固然优秀,但优秀不代表不会犯错。”

萧复点点头,拿起两页纸,都细细看了一遍,说道:“尽管我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怎样做,但看过你总结的这些,我还是觉得会有额外的收获,而且便于执行,了不起。”

商澜摸了摸鼻子,这些只是现代办案的最基本手段,没什么特别的,但这种事根本没办法解释,只好尬笑道:“这又不是难事,不过是办差习惯不同罢了。”

萧复道:“虽然不难,但大夏朝没人这么做过。另外,我还想问问,智商和情商是什么?”

“我说过这两个词吗?”商澜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