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座一进院子,房子七成新。

天井里光秃秃,没什么植物。窗棂上积了灰尘,角落里还垂着几张蛛网。

的确很久没住人了。

屋子里家具一般,灰很厚,茶杯、床品、厨具都能证明此间主人至少几个月不曾回来过。

邻居说,他与沈弦只在房子大修时照过一次面,说过一次话。修房的瓦匠和木匠听口音都不是本地人,哪里人不详,至于沙子和土是从哪里拉来的,从没人注意过。

沈弦说的是官话,每次遇到都带着帷帽,性情孤傲,不知其相貌如何。

其人大约二三十岁,每次来这里都有妻子陪伴,但从未露过面,也未见其儿女。

刘达道:“此人有重大嫌疑,他买了房,顺天府应该会有备案。”

谢熙摇摇头,“如果能通过地契找到此人,此案已经结了,不会等到今日

。”

一行人白白忙活一天,铩羽而归。

案子的进展不大,但婚事一直在紧张有序地推进着。

商澜不喜欢活雁,萧复弄了两只金的来——他说,玉易碎,不如金好。

金子确实好,两只小雁 就用了二十几斤,英国公夫人估计要吐血三十斤。

今天是送聘礼的日子,也不知那高氏姑侄会搞出什么新花样来。

回到家,商澜刚进二门, 就碰到了满脸喜色的商芸菲。

“大姐姐,萧家送聘礼来啦,十里红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