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肯定打不过,只能玩命跑。

两三里地的距离,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解决,商澜觉得自已这辈子没这么累过。

眼看着 就要到丘陵地带时,马匹追上来,骑在上面的黑衣人挥着长刀劈

了过来。

四人减缓速度,举刀阻挡。

这时,后面有人喊道:“姓龚的不能死,剩下的务必留个活口。”

黑衣人攻势略缓,商澜架开一把长刀,脚下一个弓步,继而劈了个竖叉,匕首笔直刺向马腹。

马儿受伤不轻,狂性大发,转身向下奔逃,与冲过来的战马对撞,丘陵上下一片混乱。

四人有了喘息的机会,马不停蹄地向山上奔逃。

龚参将依然跑在最前面,且到了山顶仍不减速。

商澜有些纳罕,正要提醒对方, 就听他大喊了一声,“跳。”

随后,一个“扑通”声从山下传了上来。

王力喜道:“对啊,这儿有条澜江。”

三人跟上,也跳了下去。

“让他们跑了!”

“娘的娘的娘的!”

“骂你娘呢,下水啊!”

“下个屁啊下,龚参将的营地 就在下游,要下你下。”

商澜松了口气,放松身体,浮在水面上,任由澜江的水把她带往下游。

其他三人也是如此。

“在下龚守义,多谢救命之恩。”龚参将自报家门。

商澜道:“救命之恩倒也谈不上,他们为什么抓你,又为什么用你做饵引我们上钩?”

龚守义道:“任博扬那贼要谋反,逼着老子跟他干,我擦他娘的,老子一家都在京城,干他娘的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