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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大喇喇的顶着睡-裤的小帐-篷去洗手间解决个人问题了。

纪廷森淹没在被-褥间,看着天花板愣神。

睡衣被撩-起来一半,刚才某个小混蛋手伸-进-去过,然后被他拽了出来忍住了没推开对方,但还是不行。

后脊到双-腿大的骨骼和肌肉,通通僵硬的像铁,好几分钟后才恢复正常。

坐起来了,看向洗手间的方向,还好还好他已经可以控制面部表情,应该没有露出排斥的难看脸色。

与此同时,洗手间,

本该解决生理需求的秦镇,那里还张牙舞爪,但却只看着自己的手掌。

方才柔和的神情,在洗手间门关上后就变成了沉郁。

他盯着手指,刚才触碰的感觉似乎还留在指腹,温-热-紧-致还有僵硬。

比上次还清晰的僵硬。

上次探班之后去见心理医生,医生说什么来着:“如果情况确认的话,对方可能曾经受过什么创伤,尤其是身体方面的比如骚-扰甚至是侵-犯,所以抗拒亲-密接触如果在事后没有对你疏远或排斥,说明对方不讨厌你,甚至在克制排斥感和你亲近,他可能可能对你有好感。”

创伤?

他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流水中,一拳打在了墙上。

五天后的一个傍晚,秦镇将小橘猫撸服帖了,趁机给剪爪子。

还拍了照,打算回头发给纪廷森。

还剩两只后爪没剪,典卓的电话到了。

典卓:“老板,查到了。”

他的声音有一种奇怪的停顿,那是不知该如何表述的迟疑。

秦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