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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他成年后才逐渐病痛加身,前期作为顶级世家豪门最优秀的继承人,所学比封迎凯更广也更精,包括自保时如何扼住一个人的颈部动脉,让其只是昏迷却不至于害人性命。

至于其他人纪廷森并不畏惧。

封迎凯秘密回国,国内又有父亲和继母虎视眈眈,应当不会有太多人手,更不要说带到这已经快被废弃的避暑之地的人。

他只要得到那辆车,哪怕被追击,到市区便足以惊动很多人。

这就够了。

封迎凯剧烈的挣扎起来,然而纪廷森绑人的手法太过老辣,竟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少顷,他不再动弹。

纪廷森捡起地上的毯子,将封迎凯盖到只露出半边发顶,又从书桌捡起两支笔装进裤袋,然后一瘸一拐的出了卧室。

下楼,大厅如之前一般寂静。

封迎凯去客厅沙发上坐,等之前把玩银叉时,光华银色镜面上倒映见的那个年轻人过来。

这人是封迎凯的得力手下木进。

木进等了几分钟,不见自家老板下楼,未免节外生枝,便想请纪廷森上楼去。

开口“纪先生”三个字颇利落,然后就像被掐住了脖子上烤架的鸭,张口结舌不说,脸色爆红,将头偏向一边。

视线不自觉游移中,又瞧见纪廷森松散汲拉着拖鞋的,光裸的脚踝。

只是个脚踝而已,但那么白那么匀称,脚踝微偏下却又带着一片青,不显粗陋,却有一种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