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面上苍白如纸,她大叫道:“你血口喷人!这都是诬陷!我……我不认识此人!”

苏九卿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慢慢说道:“邹夫人是觉得我皇城司专找此人来构陷你吗?”

邹氏冷汗沁了出来:“妇人不敢,但……但我确实不认识此人!或许迷香一样,只是巧合,又或者是有人陷害我!”

“其实要想印证此人到底是不是欺辱你女儿之人,也很简单,将你女儿从江南叫回来便是了。我皇城司做事比一般的府衙快写,两日之内必将你女儿带回,到时候还在此处,三堂会审,一切都就水落石出了。”

宋玉璃微微皱眉,抬头看向苏九卿。

那采花贼听了这话,也点头如捣蒜,他早就被皇城司打怕了,昨日苏九卿便交代他,若是好好配合审案,他才有活命的机会,更何况他深恨邹氏,让他惹了这些不该惹的人。

“对对对,叫那小妞儿回来对峙,我连她身上有几颗痣都能说得清楚!”

邹氏狠狠瞪着那采花贼,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苏九笑了笑道:“邹夫人觉得如何?”

邹闻氏的脸色先是苍白,而后涨了红,又渐渐褪得毫无半点血色,她脚下发软,渐渐萎靡着跪在地上。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若是将邹清雅叫回来与这采花贼当面对质,到时候不但母女反目,这邹清雅定然性命不保,邹家也将一辈子钉在耻辱柱上,沦为九州的笑柄。

大理寺卿见邹氏的样子,便知大势已去,心中叫苦不迭,他又不知道这里头还有这么多事,郑家一开始可没说这采花贼是邹家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