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目前的实力，想要杀那家伙太难了，甚至可以说不可能。

继续与书画上，将军的意念沟通。

杨毅很快将所有事情，都搞了个明白。

这位，毕竟不是与世隔绝小村落里的族长，而是一位南征北战，见多识广的将军，伴随水蛭吞噬的灵魂越多，自身的实力越来越强，同样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已经无法控制对方，反倒被对方掌控了。

于是找机会，剥离了一部分镜面人，封印在了这幅画卷之中，期待后人不要被短暂的力量迷惑……因为剥离镜面人的时候，水蛭还没吞噬他的力量，所以看起来年轻至极，并不像尸体那样干瘪。

一切搞明白，杨毅吐出一口气。

说实话，如果他为了快速提升力量，选择和猎人一样，直接炼化，修为是会短时间内达到恐怖级中期，但……是不是变成恶龙，或者魔鬼，已然无法确定。

“释放欲望，让自己变成恶魔……”

不愧是界物！

“我明白了，那位隐者，必然知道这件界物的确切能力与功效，才给我元能精，目的只有一个，保持清醒，不被欲望侵袭……”

想起那位寒月，杨毅恍然大悟。

之前一直在思索，对方就算有原则，也不至于，明明拿到了镜子，还要给自己元能精这种珍贵的东西，闹了半天，她是在用另外一种形式，来约束自己的欲望。

这东西，和人性一样，不能打破，一旦出现缺口，有了第一次，那就会有无数次，再厉害的人，都无法抵挡。

将知道的全部说出来，画面上的“将军”，换做烟雾消失，没类镜面人的力量维持，画卷再承受不住千年时光的损耗，碎裂开来，掉在了地上。

此时的杨毅，知道这并不是界物，而是“将军”，悄悄杀了一头水蛭，用它的皮弄出来的，是可以借助进入镜面世界，但最多一次，就会崩溃。

“既然这个界物，可以让人的欲望不断变大，将欲望割舍是不是就没事，可以随意炼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