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森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宁非听,宁非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哈乐死我了,森哥没想到你还挺护短啊……”

“什么啊?”陆森反应过来后捶了一下宁非的胳膊:“怎么说话呢你,我护哪门子短啊?”

阮恬算什么“短”,陆森闷闷地想,自家人才算护短,阮恬连喜欢他都做不到,她有什么资格!

宁非揉了揉胳膊,脸上仍是笑着:“不是,你不是因为听见那人在背后说阮恬坏话,才替她出这口恶气的吗?”

“我那是看不惯好不好!”

刚好这时候上课铃声响了,陆森很有气势地扔下一句 :“那是见义勇为!你不懂就不要乱说!”之后哼了一声,一脸不高兴地从宁非同桌的位子上走开了。

下午体育课因为体育老师请假,所以被改成了自由活动课——本来数学老师厚着脸皮想来上课,不过还没走进教室,就在一众情绪激昂的同学的哀嚎声中不好意思地退了出去。

要不怎么说数学老师脸皮还是没英语老师厚呢,要换成英语老师,她肯定当做无事发生,一脸无感地走进教室上课。

本来这种自由活动课陆森他们肯定要下去打篮球,但陆森的脚伤还没好透,说不想下去。

宁非说打羽毛球也好啊,自由活动课不下去耍多浪费,陆森还是兴致不高,不知道在闹甚么脾气,就是不肯下去。

于是宁非和靳遥只能一块儿陪他在教室待着。

这会儿教室里就剩他们三个,宁非唉声叹气了一会儿,心说他们愣是把好好的自由活动课给上成了自修课。

暴殄天物啊!

宁非打完一局游戏,刚想跟陆森说会儿——他总觉得陆森似乎是有什么心事,做兄弟的,应该多关心关心、开导开导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