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霜把他手里的两半橘子都抢了过去,嘴巴塞得鼓起,甚至幼稚地挑衅五条悟。

五条悟又剥了一个,她抢。

五条悟继续剥。

她继续抢。

五条悟剥了两个。

她打了个嗝。

五条悟趴在被子上闷笑。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对视一眼,默契地起身:“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等她清醒过来回忆起这一幕,可能会想要杀人灭口。

五条悟没拦他们,只交待了一句:“帮我买个西瓜。”

陈白霜可能会想吃冰镇西瓜,她对夏天的冰镇西瓜非常执着。

陈白霜又睡了一天。

五条悟把虎杖悠仁的事处理完回到医院,陈白霜留书一封,已经不见了。

信上把她看见的东西隐晦地告诉五条悟,最后说,有人要搞他,让他小心点。

字迹潦草,划掉好几条杠,看得出来她在写信时多么心浮气躁。

五条悟将纸张折起来放进口袋,并没有特别的反应。

医生说:“她醒了之后在床上坐了会儿,之后说要下楼转转,然后一直没有回来,我们查了监控才发现她偷偷跑了,您看,这是不是要报警……”

“不用。”五条悟笑着说,“她只是害羞而已。”

医生:“???”谁害羞的时候会逃院啊?

之后一个多礼拜陈白霜都没有出现在五条悟眼前,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如果不是家入硝子说之前看见她去找她看病,五条悟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被人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