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霜遗憾地放下手机,顺着往上爬,将他压倒在枕头上,像猫那样努力把整个人挂到他身上。

“五条悟,你身上好香。”

他人高腿长,她全贴上去两只脚也够不到他的脚背,只能搭着他的脚腕磨蹭。

冷气还开着,男人裸露在空气中的脚腕冰冰凉凉的,脚腕骨微微突出,硌人,她磨蹭半天终归是把人蹭热了,再蹭下去脚腕骨都能给磨平。

五条悟单手搭在她腰上,防止她滑下去,闻言也只是心不在焉地回道:“大概是从你身上染过来的。”

“是这样吗?”她惊异地嗅了嗅自己的胳膊,没有什么香味。

只有别人才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吗?

陈白霜沉吟,没注意到别的变化。

五条悟敛起难得有些乱的思绪,垂下睫毛,目光不轻不重地从她纤瘦的后背滑过。

她下午穿的吊带小白裙,长及脚踝,窄白窄白的双肩就这么毫不遮掩地晃在他眼皮子底下,纤细的颈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越往下,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净是些抢眼的颜色。

冰凉光滑的裙摆随着她挠痒痒似的脚撩拨着他脚腕,五条悟再看她一眼,忽然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单腿屈起牢牢抑住她自由过了头的双腿,不紧不慢地开口。

“似乎还没有在白天试过,不如现在试试?”

陈白霜脸色一变:“哎哟腰好疼,腿好酸……”

五条悟静静看着她装。

她装了半分钟,装不下去了,老老实实认错:“好吧,不骗你换锁屏了,你想用什么就用什么……”

“小白。”他忽然叫她。

她愣了愣:“什么?”

“试试吧。”他拿起放在一边的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