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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出了机场,且在路边稍停,就听附近有人轻呼,转头瞧去,却是一个年轻男子颇感好奇,正拿着手机拍照。

见他看过来,那哥们还用英文招呼:“嗨,朋友,你是普吉国人吧,不介意拍个照吧?”

“……”

此人却双眼一瞪,对这种行为显得很愤怒,似乎被严重冒犯。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对方,口中叽哩哇啦的念着咒语,然后就听:

“啊,什么东西,好痒!”

“啊,痒死了!啊!”

那哥们的身体猛然一抽,拧成一个奇怪的姿势,双手在脸上、脖颈、胸口和背部不断抓挠。

这痒感非常强烈,天热穿得又少,他越挠越重,越挠越狠,眼瞅着在皮肤上抓出了一道道红痕,血丝微渗。

旁人都吓了一跳,还以为犯了什么急病。

“哎呀,亚尕先生,路上太堵,我们来迟了,抱歉抱歉!”

正此时,几个人快步凑过来,一人当先握住对方的手,先说了一通夏国语,翻译又转述。

“哼,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亚尕的脾气好像很大,冷哼一声。

“实在抱歉,羊城车多人多,没办法。”

那人不太诚心的致歉,一撇头,瞅见那哥们,遂问:“这人怎么回事?”

“他对我无礼,小小惩戒罢了。”

“呵呵,他也是无心之失,请您不要计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