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先生点头笑道,又对陈牧道了声歉,“陈捕头,您二位先稍坐片刻,我很快便回来。”

“不碍事。”

陈牧微微一笑。

待三人离开屋子后,陈牧吐了口浊气,低声骂道:“特么的真晦气!最近这运气也太差了,怎么尽是到处得罪人。”

“我估计你是被霉运缠身了,得了霉病。”

云芷月忍着笑意故意打趣道:“要不今晚我给你做场法事把病给去了?绝对见效。”

“你能治好?”

陈牧却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云芷月螓首轻点,自傲道:“当然,遇到我等于是遇到了良药,你就偷着乐吧。”

“说的对。”

陈牧大为赞同,“你就是我的良药,一日见效。”

听到对方这话,云芷月颇有些得意,但紧接着又感觉不太对劲,可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毕竟在飙车这一块,她差陈牧十万八千里。

陈牧也不逗弄对方了,在屋子里慢慢转悠,欣赏着阮先生平日里写的字画。

终究是文化人,笔墨之间透着一股子灵韵。

娘子的字写的也确实很好看,但比起阮先生还是差一些笔韵,业余与专家的差别。

陈牧来到桌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