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傻春。”

陈牧踹了一脚过去,没好气道。“整天就知道做大官的美梦,你还真以为皇帝召我进宫是好事啊。”

“那他召见你的目的是什么?”张阿伟站起来拍着膝盖好奇问道。

“说了你也不懂。”

陈牧拿出小本子和炭笔,口吻严肃了一些。

“给我说说那天你去法越寺,接触了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现在法越寺是唯一的线索,你和许夫人都去过那里,我想去调查一下。”

张阿伟拧着眉头,仔细回忆道:

“当时一农夫家养的鹅跑到了法越寺的后山南院,可那执役僧不让进,正好我在巡逻,便带着农夫去交涉,最后鹅找回来了。

我就只去过法越寺的后山南院,接触的人也只是那个农夫和后山的执役僧人。”

陈牧看着他:“过程中,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

张阿伟回想了许久,忽然眸光一闪。“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那农夫的鹅我明明看着它进入了灌木丛,可怎么也找不到,结果等我们回去后,它又出现在山下。”

陈牧前俯身子,目光晶亮:“你确定不是自己眼花?”

“我和那农夫都看到了,当时是准备去赶鹅,可明明就看着它进入了灌木丛,死活找不到。”

张阿伟摊手。“出现在山下后,我们虽然诧异,但也没多想。”

陈牧将这个信息记在了小本子上,又撕下一片空白的纸页递给他:“给我大概画个位置。”

“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