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人说的是。”

好不容易听对方说完,陈牧连忙点头。“訾粟而税,则上壹而民平。存在即是有它的道理。”

听口吻便是:你说的都对。

见陈牧一副不愿跟他计较的模样,老头稀疏的白眉一挑,冷声道:

“有什么不敢言的,另外你之前说的‘评定物价,进行币制改革’,你知道这会闹出多大乱子吗?不知其国之情,妄自非议,空口畅言,简直胡闹!”

听着对方批评,陈牧顿时不爽了。

老子特么在这里好端端的跟妹子聊天,你瞎凑什么热闹。

曾经在高元淳的举荐下,陈牧差点就成为这位大佬手下的差人,当时还觉得有些可惜。

但现在看来,跟在这老头屁股后面,每天估计都要被骂死。

幸好没去。

另一边,夏姑娘单手托着香腮,一只手将自己的乌黑发梢拉到眼前,无聊的在脸上扫来扫去。

与刚才如小迷妹般听着陈牧讲课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于铁头批评声不断。

跟老喷子似的。

嘴上好似放了机关枪,啪嗒嗒没完。

面对老头不断抨击,陈牧终于忍耐不住了。

索性拿出半吊子现代理论水平跟对方杠了起来,什么‘清量田亩,重分土地’‘推行思政,军功授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