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他娘的。

明天再也不来了。

人间不值得。

……

两个月后,她终于完全康复了,除了骨头长歪了一点点,嗯,以西索半吊子都算不上的手艺能只歪一点点,她不去庙里烧柱香,谢谢菩萨保佑都说不过去。

不过西索那家伙除了中途出现过几次,大部分时候都不知道在哪,今天看标记在东边,过几天可能就在西边了。她也懒得问。

只要不知道具体位置,她就可以假想西索在非洲矿坑辗转挖煤。这个幻想总能让她高兴很久。

云霄哼着歌,回到自己的住宅,家具上因无人打理而覆上了一层薄灰,她扫了扫桌面扬起一片尘土,铺开一张画好的工程纸。

图形整体是一只母蚊子,分三面展开,各个部件又被拆分成小件,从口器到蚊子腿精准的绘制着模样和对应数据及材料名称。但碍于竞技场房间设备有限,她只能做初步的设计,离最终成品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云霄从外侧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盒,里面放着一枚小到只有三粒鸡精大小排列成行的微型胶囊炸弹。按照她的要求,那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客户在她住进天空竞技场的第一周周五就寄了一枚样品过来。

唔,西索的误会解除后据那位客人说他弟弟之前也在竞技场打工,他嘲笑了他弟弟用了两年,而他弟弟骂他是死肥猪。

真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云霄感叹地摇摇头,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夹起那枚炸弹放上托盘。

她初步的想法是把蚊子腹部制作一个刚好托住炸弹的橡胶囊,然后由刺入皮肤的口器导入血液,炸弹表层覆上遇水爆炸的物质。但这样一来导入的空隙就会让敌人有反应的时间差,还需要改进……而且她很怀疑那点计量能造成什么影响。

不过她在烟花领域的造诣不够深,而且这个世界的科技树有点怪,同时还有超能力,所以威力的问题就交给客人自己去烦恼吧。她只是一个提供运输机器的打工人罢了。

但意见还是可以提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