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花不肯去,漏瑚只剩头,最后接下这个重担的还是花御。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掩饰自己对那位大人的恐惧之意,如漏瑚花御这样的咒灵自然不能懂得他第一眼见到她的感受。那种纯粹而又疯狂的爱意能够瞬间穿透一切障碍物,直接而霸道的占据所有人的大脑。

那位大人说的没错,眼前躺着的这个少年的确没有意识到自己咒灵的身份。他身上的气息与那位大人想必要浅淡许多。

如果说川上富江的气息像是最霸道的恶之本源顷刻占据一个人的理智的话,那川上凌的气息就要含蓄许多,如果不是两人几乎一模一样的相貌加上这股出自同源的气息,脑花就算在大街上与他擦肩而过也不会对他咒术师的身份有一点怀疑。

想必起这个,他倒是对那位大人的说法很感兴趣,经他手祓除的咒灵,真的是祓除吗?

要不是最近没有时间,真想去看看这个特级“咒术师”祓除后的咒灵都变成了什么样啊。

脑花闲散的推开了公寓的门,在踏入领域的前一瞬间,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多年以来对危机的敏感直觉正在疯狂警告他需要躲开,正当他要顺从这股直觉向左闪避的时候忽然停止了脚步。

一根青色的小树枝破风而来,从脑花的身边穿过去,精准的钉在了花御的右臂处。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脑花心中叹了一口气。

“大人。”他在漏瑚和花御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转过了身毕恭毕敬的叫道。

来人正是几分钟前被放回高专,立马披了马甲飞速赶来的川上凌。

天底下还有比他更敬业的反派了吗?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