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带的路一看就很难走,要不是他走在前面一路走一路用术式清路,川上凌是绝对不会跟上来的。

“这怎么能说正常人都不会走,”五条悟手上动作不停,回过头来嘴欠道,“你这不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川上凌翻了个白眼,几步上前把他扭过来的头拧回去,还顺手推了他一把。

就在这时,川上凌眼前一黑。

刚刚的树林杂草枯枝乱叶瞬间消失不见,与杂草一起消失的还有本来走在前面的五条悟。

“五条悟?”川上凌谨慎的往前走了几步四处张望。

“五条……”

他这段话刚刚说到一半,就忽然朝着地下倒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灯光昏昏沉沉,川上凌发现自己正屈膝跪坐在一个四方的房间中。

他视野正前方垂着一帘绘着一个持伞的青衣含笑侍女的布帘,侍女的眼神脉脉看向房间右侧。他随着侍女的眼神看过去,房间右侧摆了几个放镜子的台架,模糊的镜面反射着房内昏黄的灯光。

川上凌皱了皱眉头,起身想走到镜子前。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所穿着的是一套极其庄重的裳唐衣,层繁复华丽的衣摆层叠叠的铺就在他周身,身后极长的黑发顺滑无比的平铺在衣摆上,在摇曳的烛光下反射着柔美的光。

他刚刚想起身的时候就是差点被这一地的华丽衣摆和极地长发绊倒的。

这一地头发极长,川上凌扭头大概估计了一下,起码得有三米左右,这还不算完,比头发更长的显然是衬在下面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