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川上凌一遍,“你认不出来我情有可原。”

“毕竟我当时也不长这样,”他耸了耸肩,“不知道你是流落在人间的辉夜姬呢还是借了神明之名的咒灵。”

“我当时……”他费力的回忆道,“大概是在一个男性的身体里?不行,相隔太久了完全不记得了。”

他丝毫不见外的在川上凌身边坐下来,掏出狱门疆上下抛了抛:“我还以为当时封印完宿傩你们就回高天原了呢。”

他面色骤然兴奋起来:“毕竟当时你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写完封印的最后一笔后就忽然消失了。”

他当时果然在场,怪不得那些咒术师丝毫不知道狱门疆的效果就敢往幻境里抛,原来知道狱门疆到底回变成什么样的人就在咒术师中间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不对,你肯定回去了,”他忽然皱起了眉头,“不然后面十梨家变成那个样子你不会不管。”

“当时和你在一起的是五条家的六眼?”他看见川上凌听见那句话后变得危险的神情,兴致勃勃的猜测起来,“原来五条家从来没有过真正的六眼吗?那么多年里,每一次五条家出现新的六眼不会都是你们从高天原来人间了吧?”

十梨家后面又怎么了?

“你想多了,”川上凌打断了他的话,再放任羂索猜测下去,指不定他会歪到哪个奇怪的地方去,“高天原不是那么容易出来的地方。”

他忽然有了一个十分合乎逻辑的说法。

“好吧,现在没有真正的阴阳师真是太可惜了,”羂索遗憾道,“不然我还想看看辉夜姬被从月亮上拽下来是什么样子呢。”

他在川上凌越来越不善的神色中缓缓闭上嘴,吊儿郎当的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那姬君这次出来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