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林野给五条悟讲着自己的计划并且靠着优秀的相声功底现场编好了计划要用到的段子,然后誊写下来,让五条悟回去练习。

五条悟看着一纸清秀的蝇头小楷,平假名和片假名都规整极了,忍不住赞叹:“要说字如其人的话,这字应该配我才对嘛。”

他之前一直觉得林野是个没什么特点的家伙,但现在看他全情投入漫才的样子,还有点可爱。

“真的喜欢就带回家,裱起来,挂床头上天天看。”林野看了看表,打算离开,“时间紧迫,你赶紧背完,后天表演之前早点来,我们再串一串就差不多了。”

“这又不难,怎么会记不住呢?”五条悟嚣张地伸着懒腰,满不在乎,“只不过一会还要拯救世界,时间确实有点紧,不如……”

已经对五条悟的自吹自擂产生免疫的林野:“不如我到时候现挂,反正我们醉翁之意不在酒,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是想说,不如加点演出费吧,三盒喜久福怎么样?”

林野:“……你要能不忘词我亲手给你做。”

“嘛,那可一言为定,”五条悟揉了揉林野的头发,“这种思考强度还是要吃点甜甜的东西才行啊!”

三天后,大翔漫才剧场坐满了被坑来的观众。

最后一排中间的连座里,虎杖悠仁摇着旁边人的衣袖,满脸兴奋:“我还从来没来看过现场的漫才表演诶!”

伏黑惠轻轻把袖子从虎杖的手中抽出来,脸部抽搐:“这又不是看电影,带什么爆米花啊?”

“是五条老师让带的,”虎杖悠仁一脸神秘,凑到伏黑惠耳边,“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啊,怎么会特意请我们来听漫才呢?”

伏黑惠用手怼回虎杖的脸:“等他来直接问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