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拒绝啊,人家都要笑话你只会讲饭团馅料,不会说的别了,”乙骨忧太仗着身高优势,摸了摸狗卷棘的头发,“确实也有些过分可爱了。”

“木鱼花。”

“唉算了,”乙骨忧太对台下的学者观众耸耸肩,“不好意思,他真的没有办法说话啊,毕竟我还是和他一起长大这么多年才能听懂,不然您之后单独约他时间吧,用写字的方式交流之类的,不过您真的要小心,这人个性很差,不爱理人,可能熟了之后才能好点……”

“我能理解,陪伴这样的人长大一定很辛苦吧,”学者合上笔记本,露出惋惜的神色,“人家都说这样的孩子是从星星上来的,不愿与人交流,但都是天才……”

“什么?星星上来的……”乙骨忧太半天才反应过来,“啊这,不是啦,他真的不是自闭症,只是有点……”

“有点不寻常是吧?”学者摆摆手,“没事,我懂,我都懂,咱门当着孩子面不提这个,唉,长得挺精神的小伙子,不能正常说话还真是可惜。多亏你一直照顾他……”

“呃,这……”乙骨忧太看解释不得,干脆就直接入戏了,拍了拍狗卷头顶的呆毛,“没什么啦,也没有照顾的很好,棘,你说我们从小约定好一起长大,你为什么长到一半就偷偷停下来了啊。”

随着乙骨忧太每拍一下,狗卷棘的脸就黑一分。

最终,狗卷拉开了校服的高领,冷冷说道:“还我。”

乙骨忧太一愣,没想到狗卷会在这个时候选择说话,“棘,你说什么?还你什么?”

“还我,”狗卷棘淡漠的重复道,“把身高还我。”

台下学者:“……”

中原中也看着场面逐渐焦灼的二人,生怕狗卷棘再说出还给他身高之类的话,影响自己的挺拔,赶紧遁入观众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