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刚刚还零散站在场馆里的武装侦探社队员和咒术高专的各位学生,毫不犹豫地站到平安京afia身边。

头顶的慧寂如同被那新诅咒和珠子感召,一时间狂乱地盘旋起来,喑哑地嘶吼让场馆内充斥着不安的氛围。

“森鸥外,你对义女就是这个情感吗?”小林雄太指指地上痛苦难忍地珠子,露不忍,“我给你个机会,带她走吧,别再踏入京都,我就留你一条狗命。”

“啧,你这话说的跟我是在控制她一样,”森鸥外蹲在地上,怜惜地摸了摸珠子的头,“谁又不想找回家人呢,是吧?”

“呸,你个臭老头,”小林雄太直接气不过,“你无非就是看上人家会造诅咒了,你求了几百次让我把菅原道真的笔给你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装个屁呢?”

森鸥外不接话,却也不恼,只淡然地冲属下挥了挥手,快,两个头套麻袋、浑身是血的人被送到了二人身边。

“我的孩子,你看,”森鸥外踩着其中一人的手掌,全场都能听到阵阵痛苦的呻吟,“这就是‘厄除’的那两个小混蛋,就是他们偷走了你的慧汝和慧吾,让你的家人被对那两个男人祓除了。”

林野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好。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森鸥外贴近珠子耳边,“是东京咒术高专的学生,那个林野的同学,五条悟的学生,哦对了,你知道东京咒术高专的经费有谁赞助吗——”

珠子满目愤恨,眼底几乎透出血色。

“——就是那个叫小林雄太的男人,这么算来的话,唔,你说他自己管不住儿子,还让儿子杀了你的父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珠子已然失去理智,而那诅咒同样换上了癫狂地神色。